成现在的厮杀,多少有些不爽而已。
然而当双方真正交上手,情况却截然相反。
嗤嗤嗤!几乎喷洒出来的鲜血,喷了安柏一身,而他面前几人则已经纷纷倒地。
都是一刀封喉。
门外挣扎着要站起来的小弟看到这一幕,整个人已经懵了。
虽然能坐上红棍的人,在字头里是公认的能打,但一刀砍死好几个人,多少也有点超纲了吧?
“还能动吗?”
安柏来到他面前站定,目光扫了一眼伤口,看着挺恐怖,但都在肉多的地方,对刀口舔血的人来说,只能算皮外伤。
“可可以。”
小弟连忙爬起来,却因为动作太大,拉动了身上的刀口,不由得一阵龇牙咧嘴。
“拿去治伤。”
安柏拿出一卷用皮筋捆好的钱扔了过去,“地盘上情况怎么样了?”
“咱们那条街上的烟管跟字花摊都被扫了,其他人走的走散的散,就只剩下我,小海,大何三个人还在,另外社团里另外几个阿公都投降了。”
“阿明,你跟我多久了?”
“三年了大哥,当初我从猪仔船上下来,是您给一碗饭,我跟妹妹才能活下来”
“先去治伤,然后叫小海大何在老地方等我,今晚带你们去做事,成了花开富贵,不成就冚家富贵,敢不敢?”
“我这条命都是大哥的,有什么敢不敢,我这就去!”
望着阿明远去,安柏点了根烟,扭头看向屋内几具尸体。
以前他只想活着就好,现在不仅要活,还要活得好。
旧金山,唐人街。
李记茶餐厅。
周希文用叉子叉起一个肉放进嘴里,两侧的腮帮随着咀嚼起伏不定,升腾的热气将眼镜蒙上了一层白雾,但他没有擦,依旧以一种恒定的速度跟节奏,不紧不慢的享受着美食。
等到吃的差不多,一直守在旁边的汉子才恭敬道:“周老板,福字头那边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,就是疤脸陈一个心腹逃了,还杀了我们五个弟兄。”
“很能打?”
周希文从上衣口袋里抽出餐巾,将嘴边的油渍擦拭干净,“明天我要看到他的脑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