勺。
那里的肿块早已消掉,脖子活动起来也很自如,甚至连以往常有的颈椎酸痛都缓解了不少。
唯独就是摸着的时候,轻轻一压那老头拍过的地方,还是隐隐作痛。
他也很纳闷。
自己当时受伤去找那老头也就算了,怎么那么多同僚也跟着过去。
看他们那偷偷摸摸的神色,生怕被人知道的样子,除非有什么难言之隐……
那老头还有这本事?
黄丘自然不信,他犹豫地开口:
“大概是个,神棍医生吧?”
杨医生:“?”
黄丘将自己给“霍霍”医生登记时的画面又给杨医生描述了一遍。
杨医生点了点头。
这就对味了。
他也不觉得惊讶。
像他这种有些学识的人还知道,这个世界屡逢巨变,那些神话里描述的末日景象确实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,无论是天灾还是人祸,都很容易解释成神的伟力。
众生的生活又如此困苦,难免会从宗教里寻求一些精神寄托。
各种各样的教派和小团体也是遍地开花,觉得机器有灵魂的、想变成机器的、崇拜螃蟹的……什么都有,这就不谈了。
北方的那个圣国更是整个都以奥克兰圣教立国,政教合一。
作为信仰人口最多的教派,哪怕不是都像纯正的圣国公民一样对奥克兰信奉地那么狂热虔诚,其他地区也是有很多奥克兰的信徒的。
那个新搬进来的霍霍老医师,不,霍霍老神棍显然就是其中一员。
要想传教,宣扬自己能够治愈疾病也是很有效的一环。
虽说教士阶层垄断了知识,原本就可能真的会一些医疗技术,但毕竟出发点不一样,和他这种接受正统科学传承的医生还是比不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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