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后,才上前问了一句。
陈德仁抬头,把笔放下后,才回道:“还没呢,我打算把这四道题都写完。”
“哦”
陆杨探头看了眼陈德仁放在一旁的几张废稿。
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字,对称又干净。
想到自己那张勾勾画画,四道解题思路全写一起的草稿纸。
陆杨便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太颓废了。
要不回房再写两道题?
心是这样想,但陆杨又有些不想动。
眼看陈德仁又准备动笔,陆杨连忙跟陈德仁说了句一会写完喊他后,便回房看书。
写是不可能写的了,还是看会书吧。
这天气实在是闷热,这么一会陆杨身上都是黏糊糊的。
想着这一时半会的也不出门,陆杨便换了一套短衫。
又去堂屋把那张旧躺椅搬到房间的窗户前。
陆杨一边摇着刘晓亲手弄的蒲扇,一边躺着看书。
阴凉的微风从大开的窗户跑进来,让陆杨有些昏昏欲睡。
见这光线太亮,陆杨直接把一旁干净的棉巾搭在眼前。
随手放下书,便一边摇扇子一边任由意识迷离。
啪嗒一声,蒲扇落地,细微的鼾声响起。
微风卷起书页,又略过陆杨垂下的发丝,最后归于平静。
多情更似无情。
陆柏和陈德义回来时,就发现院内静悄悄的。
两人也不敢弄太大动静,把门关上后,便打算去看一下两人的情况。
陈德仁房间在左侧,靠大门,陆杨房间在右侧,窗户都是面向院子开的。
两人也不用走得太近,只稍微上前两步,抬抬头就能看到情况。
陈德仁还在伏案疾书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