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杨抬头看了一眼考场的方向,便低头悠闲地往住宿区走。
就在陆杨洗漱好,在房里看书时,孟良平拎着书篮回来了。
一进房门,孟良平的脸便垮了下来。
“唉,差点没写完。”
陆杨把书放下,看向正在收拾书篮的孟良平,疑惑道:“是考得难了吗?”
抄题目时,他也只是认真看了一下自己本经的题目。
其他的只是扫了一眼,根本没记在心上。
这会见孟良平如此唉声叹气的,陆杨出于关心,问了一句。
孟良平把书篮放到一旁,然后坐了下来。
“倒也不是难,就是思考得久了些,动笔时又有些过于斟酌,后面都凑到一起了,匆匆忙忙的,唉。”
他这也是老习惯了,稍难些便会这样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改一改。
陆杨一听,便知道了孟良平话里的意思。
想了想,他看向孟良平,笑道:“裴安兄往后倒是可以试着在稿纸上把想的先写下来,等润色时再改。”
这样就不用写一个字便要思考一下这个字是否用得妥当了。
孟良平顿了顿,这方法他倒是也想过,只是平时练练还好,一到考场,他便过于谨慎起来。
乡试没考好,大概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吧。
见孟良平的神情不知为何比之前还要失落一些。
陆杨想了想,便说:“估计是裴安兄你绷得太紧了,以后天天与我一起去练射箭吧,多放松放松,压力也会小一些。”
孟良平一听,心里倒是有了些想法。
估计真是他压力大了吧,想着昨日练完回来,他睡得确实是好,身心舒爽的,看书比以往看得都要认真。
又想到陆杨每天都轻轻松松,悠闲悠哉的样子,这次交卷也是第一个交的,孟良平便有些心动。
应该真是他的做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