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了。
若不是举人有特定的义务要履行,陆杨都想到此止步了。
听着旁边孟良平和何照玉的说话声,陆杨微微眯起眼睛,看着上方的帷帐神游。
距离年底越来越近了,明年他还得履行作保的义务,二月的县试,四月的府试,他都躲不过。
到时,他还得找人去查请他作保的考生,想想,明年的事还真不少。
想到这,陆杨顿觉头疼,他闭上眼睛,将手覆上额头,企图忘掉这些事。
孟良平正跟何照玉说着几天后的安排,见陆杨一言不发地倚靠在床边,便问:“为方,到时的酒会,你可能不能就这么躲过去了。”
“嗯?”陆杨放下手,坐直身子,看向孟良平和何照玉。
“什么酒会?”
何照玉和孟良平之前虽说没有一直说这事,但也是聊了好一会的,没想到陆杨竟然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。
看着陆杨微红的额头,何照玉皱眉微皱,“为方你是不是心里有事?”
陆杨摇头,“也不是心里有事,就是在想开年之后的做保一事。”
何照玉不是廪生,这会听见陆杨的话,便看向孟良平。
“说来也是,你和裴安兄到时候还得接见不少考生,到时也得忙一段时日,到时八月还得准备乡试,确实有些忙了。”
孟良平点头,看向陆杨,“为方你到时候可得仔细点,可别为了贪那点钱,便什么人都作保。”
陆杨虽然没给人作过保,但他是明白这些道理的。
他看着两人,笑道:“放心吧,我知道的。”
若是他作保的考生作弊或者是让人替考之类的,不只是考生会出事,他这个替人作保的廪生,也得出事。
陆杨可不会允许这样的意外发生。
孟良平已经替人作保过了,有认识可靠的考生,或者是作为夫子的好友。
他是不担心这事的。
想到陆杨是第一次,孟良平便说:“为方,你若是不知道谁能信得过,可以找你夫子帮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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