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,却也让厅里的几人听了个一清二楚。
一旁的李教谕看了一眼陆杨,又看了一眼关知县之后,便低下了头。
陆杨这小子平时讲课倒是规规矩矩,看着温和淡雅,实际上可比谁都机灵,主意一堆一堆的。
想到这,李教谕颇有些同情关知县。
他又抬头看了一眼笑得两眼都眯了起来的关知县,默默地移开了视线。
高兴?
高兴就对了。
关知县笑完,便让陆杨和秦夫子下去,还说若是事情有进展,会派人通知他们。
陆杨倒是无所谓通知不通知,反正该知道的时候就会知道了。
不过关知县的好意,陆杨和秦夫子也是心领了。
陆杨和秦夫子跟在衙役的后面又回了院落。
陆杨一回来,孟良平就起身快速走过去。
见有不少人看向他们,孟良平压下心里的着急,轻声问:“没事吧?”
陆杨摇头,“没什么事。”
说着,陆杨便示意孟良平坐下来再说。
身上那些若有若无的视线,陆杨哪能不清楚,他平静地让衙役给他又上了杯热茶,便淡定地喝起水来。
孟良平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好时机,便也心不在焉地跟陆杨慢慢饮起茶来。
天色慢慢变暗,陆杨这群廪生从考场里出来时,是吃了晚饭的。
这会陆杨在与秦夫子道别,让秦夫子不用担心接下来的事后,陆杨便把秦夫子扶上了马车。
目送马车离去一段路,陆杨才走到孟良平那,与他一起慢慢走回县学。
酉时天便黑了,两人没有说话,等离考场远些的时候,人也少了。
孟良平回头看了一眼,才轻声问陆杨,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这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,陆杨原原本本地跟孟良平说了。
不知怎地,孟良平听完心里竟觉得有些奇怪。
“就只有你那出事?”
陆杨低声笑了笑,“嗯,好像是的。”
他在院落那随便观察了一下那些廪生,发现他们的神情依旧平静温和,不像是心里有事的。
陆杨那时便知道,这次的事,还真是有人要算计他。
只是,这是为何呢?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