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算烫,刚好能入口。
陆杨连忙喝了两大口,身子也随着这两口姜汤热乎了起来。
二月天晚上黑得快,陆杨赶忙填了些肚子后,便把干粮收了起来。
又向号军要来一些水,陆杨把炉子里的姜汤倒出来,然后把新要来的水倒进炉子,再把拿来的大米肉干咸菜参片丢进去,弄了锅粥饭。
能成粥还是能成饭,全靠炉子自己争气了。
陆杨弄好一切,连忙把号板摆好,再把笔墨纸砚等东西弄好。
趁着现在有炭火,号舍温度升高,陆杨喝了口姜汤,便拿起笔开始答题。
由于之前已经有了思绪,陆杨动笔动得很快。
二月天果然暗得快,陆杨还有一些内容没誊写完,只能把号板上的东西收好,再去把油布全部掀开。
余晖从狭窄的走道里倾洒下来,陆杨连忙坐回去把剩下的内容抄好。
等他抄完时,周围变得又暗沉了一些。
陆杨赶紧趁着这点亮光,把答卷检查了一遍,见没问题,才把答卷和稿纸放好,再把号板上的东西收拾收拾。
等弄完一切,天色顿时暗沉下来。
外面也传来了一阵脚步声,交卷信号响起。
没做完的,可以领三支蜡烛继续写。
陆杨等了一会,交卷后却也领了三支蜡烛。
他直接把蜡烛点燃,打算吃点东西就睡觉。
对面的男子也亮起了蜡烛,陆杨抬头看了一眼,那人正在奋笔疾书。
他收回视线,蹲在炭火旁开始烤手,还有那已经冻得没有知觉的双脚。
晚饭是锅煮干了水的粥,又烂又稠,加上咸菜和肉干,味道不敢恭维。
陆杨吃了一碗,也没有勉强自己,收拾好东西赶紧把油布放下来,再往炉子下面塞了两根炭火,便找了个好姿势入睡。
翌日一早,陆杨收到可以出场的信号,连忙收拾东西,赶在第一批出了考场。
二月初十出场,十一日进场,十二日考第二场。
第二场试“论”一道,“判”五条,“诏”,“诰”,“表”内科一道。
第三场试“经史”,“时务策”五道。
陆杨这几天不断忙活,终于在十六日的上午,把最后一场的答卷交了上去。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