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们朝中众学子的榜样,往后成就可见一斑。”
陆杨谦虚笑道:“哪里哪里,大家莫要这样夸我,当心我骄傲了。”
众人一愣,随后哈哈笑了起来。
整个会馆里,充满了浓烈的喜意和欢乐。
众人寒暄完,台上的戏曲也开始了,上面唱的,俨然就是状元郎寒窗苦读,终得回报的一场戏。
陆杨倒是看得认真。
高敬平回来不久,许兴迎和朱子玉给众人敬完酒就走了。
他们也还有宴等着他们回去,在这留不久。
榜眼郎和探花郎送完状元郎及第后,探花郎还得送榜眼郎回家,又喝完敬酒,才回自己的会馆,参加同乡人所设的庆祝宴。
这会陆杨淡笑着坐在一旁,听着众人的话,时不时地点点头。
宴到兴时,开始三五成群地给陆杨敬酒,好在张项俞确实会做人,后面给陆杨上的酒,是壶掺水的酒。
陆杨第一口喝下去时,就发觉不对劲。
他看向张项俞。
张项俞笑笑,拿着酒杯敬陆杨。
陆杨随后回敬了下张项俞。
宴从未时吃到太阳落山,陆杨跟着张项俞把来客送走后,心里也松了一口气。
两人缓缓往里走,张项俞转头问陆杨:“陆状元往后是继续住会馆,还是另寻他处?”
若是要住会馆,他可以安排去其他会馆居住,这里是专门用来招待远道而来的学子应试。
像是他们,就是搬到另一个娴静的会馆里住。
陆杨知道有些清贫的进士,获得官位后会继续住在会馆里。
只是会馆只能住自己,并不能让家眷一起住。
他怎么想也不可能独自一人住在会馆里。
想到这,陆杨摇头,“张值年也知道我还未成亲,过些时日也该要成亲了,到时候住会馆怕是不妥。”
张项俞点头,“确实,不过这个房间我会让人一直留着,陆状元到时候若是想回来,直接过来就是。”
陆杨心里暖了下,笑:“好,多谢张值年。”
两人回去时,馆内人员正在收拾桌上的东西。
陆杨眼尖,发现自己用过的东西被单独放到了一起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