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陆杨顿了顿,又说:“我是不明白大家在想些什么,就像你们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一样,没有人会知道别人在想些什么。”
他看着李悟有些苍白的脸色,认真道:“李兄的心情我也能理解,只是我把李兄当朋友,便要劝李兄一句。”
“就算你交友再广,你该是如何还是如何,与其寄希望于别人,还不如多想想自己应该做些什么,怎么样才能改变现状。”
说着,陆杨从怀里拿出一个荷包放在桌上。
他看向不说话的李悟,叹道:“李兄,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,我说的话你肯定是明白的,我非常感谢李兄以前帮我,不管当初李兄是出于什么理由,但帮了就是帮了,我也不会去想太多。”
陆杨起身,与李悟对视着,他笑道:“李兄,我还有事,得走了,这些钱,还请你收下。”
李悟看了一会陆杨,随后才点头,他看了一眼桌上的荷包,想了想,伸手拿起荷包,收进了怀里。
他看向陆杨,笑道:“为方兄是会说的,这钱,我就收下了,多谢为方兄今日还特地过来与我见一面。”
陆杨笑了笑,“李兄不生气就好。”
李悟摇头,“我送为方兄过去吧。”
陆杨还得去找孟良平他们,闻言,便拒绝了。
李悟笑道:“为方兄走吧,我就送你几步路,我知道你肯定是要去找裴安兄他们说说话的。”
陆杨大大方方地点头,“是如此,那便多谢李兄了。”
李悟把陆杨送到了舍房外面后,果然没有再送。
他看着陆杨,笑了笑,“为方兄,祝你前程似锦,步步登高。”
“谢谢李兄。”陆杨拱手道谢。
两人没有再说,陆杨再次拱手,便转身往孟良平那里走。
李悟看了一会陆杨的身影,随后回了房间。
陆杨过去时,孟良平和何照玉正在里面说话,而话里的内容,便是陆杨。
何照玉叹道:“我一听到为方兄过来,就从东斋那边赶回来了,没想到为方兄会去找李兄。”
孟良平给何照玉倒茶,等他说完,才说:“急什么?我看为方兄应该也快出来了。”
陆杨脚步不停,走过去敲门。
“照玉兄,裴安兄,我这不是来了吗?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