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熟悉的笔墨纸砚,熟悉的笔筒和水杯。
除此之外,今日桌上还多了个东西,是封信。
信封上干干净净,什么都没写。
陆杨往周围看了一眼,见另外几人都没有反应,这才确定这封信就是给自己的。
昨日皇后才下旨,难不成今日就有人联系他了?
陆杨坐了下来,稍微侧了侧身子,挡住多余的视线,便把信封拆开,把里面的信纸倒了出来。
出乎意料的,这信纸还带着一股淡淡的墨香。
写信之人,身份肯定不低。
陆杨皱了下眉,突然有些不想看了。
他看向周围,见江兴咏从外面走进来,忙把信纸塞进怀里,起身过去把江兴咏扯到一旁无人的角落。
“江郎中,你这是刚到不久?”
江兴咏摇头,“不是,我去了一趟薛尚书那,怎么了?”
陆杨把信的事告诉了江兴咏,问他知不知道是谁往他桌上放的。
这事江兴咏还真不知道。
但他在工部这边待的时间比陆杨久,认识的人多,他可以帮陆杨去问问其他人。
如果浏览不正常,请退出浏览器阅读模式。
退出阅读模式,可以使用书架,足迹等功能。
但他在工部这边待的时间比陆杨久,认识的人多,他可以帮陆杨去问问其他人。
陆杨自是表示感谢。
不过一会,江兴咏便带着一个两鬓发白,笑容和蔼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。
“陆郎中,他是都水清吏司郎中徐宏复,他说他进来时,看到有人往你桌上放了东西,他没看到放的什么,但是知道那人。”
陆杨视线看向徐宏复,拱了拱手,“徐郎中可能告知于我?”
徐宏复点头,“说起来,那人就是之前坐你这位子上的。”
之前坐他这位子上的?
陆杨顿时明白,“多谢徐郎中告知。”
徐宏复忙让陆杨不用客气,打量了下最近正火热的陆杨后,徐宏复便走了。
等人一走,江兴咏皱起眉头,“严文松怎么给你送信了?”
陆杨心里已经有了些想法,让江兴咏不必担心后,便回了座位上坐着,顺便把信打开。
出乎意料,这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