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精神了。
“不是?”
他语气变得温和,“那皇上可是让你暗中做什么事?”
陆杨坐下,轻轻摇头,随即伸手按了按头,眉头紧皱,似是头疼得厉害。
吕建安一看,转头看了眼旁边的伶人,让人给陆杨按头。
陆杨瘫坐着,头靠在椅子上,让人给他弄碗醒酒汤来。
吕建安也不阻止,伸了下手,就让人去端两碗醒酒汤来。
他看了眼正仰头让伶人按头的陆杨,又把之前那个问题问了一遍。
“陆郎中,皇上有没有吩咐你做别的事呀?”
陆杨没有说话,闭着眼睛,呼吸和缓,像是已经睡着了一样。
吕建安等了会,眼看陆杨还不说话,面上已经带了几分急躁。
正想问最后一遍,就听到陆杨淡淡地“嗯”了声。
声音不大,却足够让他听得清清楚楚。
咽了下口水,他迫不及待地开问:“是什么事啊?”
陆杨微微睁开眼睛,幽幽地看着上方暗黑的屋顶,笑了下。
“不只是弄玻璃窑,还要弄玻璃。”
“弄玻璃?”吕建安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,“就这个吗?”
“嗯。”
伸手推开正按在头上的那双手,陆杨坐直了身子,歪着头看吕建安,面上迷糊中带着不解。
“你是想问什么呢?”
他嘀咕道:“我说了你又不信,你还问我,要不你跟我说一下我要怎么回答,我直接回给你吧,好不好?”
吕建安脸色有些难看,还以为灌醉陆杨之后能得到什么讯息,没想到这人醉得一塌糊涂,也不知道这些话说的是真是假。
就在吕建安沉思时,一名貌美伶人端着托盘过来了。
托盘上面放着两碗醒酒汤,伶人刚走过来,他便直接伸手拿了一碗,几口便把汤药喝完。
至于另一碗,他看了眼伶人,让伶人站一旁去。
伶人瞥了眼陆杨,听话地端着托盘去了另一边站着。
陆杨看着他,皱眉道:“你喝什么,怎么不给我喝?”
吕建安倾身把碗放到桌上,轻笑道:“你等会喝,那还烫着呢。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