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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杨沉思着没有立刻回应。
他们这一路走来,已经拐了好几条路,现在正往庐州府的方向赶。
陆杨打算再走一段路,然后往河南走,绕一个大圈回去。
现在车马走得也不算快,这样算的话,年底他们还真赶不回去。他们现在赶路,也就是为了拉开与吕德贺他们的距离,可这样一直跑,不是件好事。
郭永常没有打扰陆杨思考,静静地坐在那,时不时看一看陆杨身上的伤,又撩起旁边的窗帘往外看,看看到哪里了。
不久,马车在驿站门前停下。
陆杨在郭永常和护卫的帮助下下了车。
他左边的半个屁股已经坐麻了,加上右腰侧的伤口崩开,走起路来,那叫一个折磨。
就差没有喊人把他抱进去了。
好一会,陆杨才在驿站的大堂里坐下。
郭永常一松开手,便连忙下去安排事情。
让人去伙房要些吃的,还有补充点干粮水,最重要的是,要让驿站里的大夫过来看一看陆杨和吕景山身上的伤。
陆杨和吕景山身上的伤口很明显,大夫过来一看,就知道是什么利器造成的。
这下子大夫大气都不敢出一下,麻利地给陆杨和吕景山两人上了药,又包扎好,让人下去把药煎好端过来,便连忙下去报备了。
陆杨看了眼郭永常,郭永常明白,快步追上大夫的脚步,给他塞了点碎银,让他帮个忙,别把他们身上的伤口报备得太过清楚。
能住进驿站里的,都是官员,大夫一听,连忙把钱推回去,只敢保证自己不会描述太多。
郭永常紧盯着大夫的眼神,见他眼神没有飘忽不定的感觉,一把把银子塞过去,便大步流星地往陆杨那里走。
这下子倒是把大夫给弄懵了。
这拿了钱,可就得做事了。
这不拿还好,拿了出了事,他还得担责。
大夫瞪着手里的碎银,又不敢上前把银子还回去,这样可就得罪人了。
没办法,大夫只好把银子收起来,蔫巴巴地回去写就诊情况。
陆杨每次换药,郭永常都是这样处理的,他也不怕大夫拿了他的钱不做事,毕竟他身份在那,谁会那么不长眼的不卖个人情给他。
陆杨刚把外衣穿好,郭永常便一把坐了下来。
“都弄好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