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。
余飞彦见此,收回了脸上的笑意,让陆杨跟他往旁边走一走。
这旁边有人在,确实不好说话。
陆杨拿着篮子,跟着余飞彦走到一旁。
“余左庶,就在这里说吧。”
余飞彦点头,也跟着停了下来,“陆坊学,是这样的,现在外面都在传,说这个出海的事情,是您提出来的。”
余飞彦紧盯着陆杨的神情,生怕自己漏掉了什么。
陆杨不明所以,“是我跟皇上提的,怎么了?”
余飞彦一看陆杨这样,就知道陆杨还不知道那些人说了什么难听的话。
他提醒道:“陆坊学,现在朝中臣子分为了两派,一派是支持出海的,还有一派,则是在说您不安好心。”
“我不安好心?”
陆杨皱眉,“他们怎么说我不安好心的?”
余飞彦挑着话说了。
“有人说您是想通过朝廷的船去往外面,从中获利。”
“还有人说您是想让靖朝陷入困境,是敌国奸细。”
陆杨听着,笑了起来,神情张扬。
他看着余飞彦,问道:“余左庶也认为我是这样的目的?”
余飞彦摇头,“我相信陆坊学。”
探寻陌生的地方,谁都会害怕,这害怕不只是单方面的害怕,还有许许多多方面。
但余飞彦知道陆杨肯定不是他们说的那样的人。
陆杨抬眸望着不远处的乾清宫,笑骂道:“他们真是吃饱了闲的,有本事他们就来我面前说,在背后嘀咕算什么事?”
他看向余飞彦,“余左庶,他们这是知道皇上相信我,才只敢在背后骂人,要真到了我面前,估计话都说不利索了。”
余飞彦一愣,虽然有点被陆杨突然转变的语气吓到,但他很快反应过来。
“陆坊学说得对,等我再遇到,我还骂他们!”
陆杨听着,竖起大拇指,“好,使劲骂,别怕,有皇上在背后顶着呢。”
余飞彦本来还以为陆杨会说有他在的,没想到他倒是把皇上搬了出来,这会被呛得说不出来话。
陆杨听着余飞彦的咳嗽声,叹道:“余左庶,我以为你是知道的,没想到......”
陆杨摇了摇头,看了他一眼,见他好似缓了些,才转身往上书房那走。
余飞彦轻咳了会,等彻底停下来时,也寻思出来了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