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也不算太离谱。
想着老者之前说的一两银子都不用的话,陆杨笑了笑,继而往老者那走去。
“老人家倒是知道挺多事。”
前阵子皇上确实问过他,想不想当会试的考官。
但他一来懒,二来也是避嫌,毕竟陈德仁和孟良平、何照玉此次都会参加会试,他去当考官,就算他坦坦荡荡,到时候也说不准会有人拿着这事不放,出来说事。
陈德仁他们等了这么久,才等到如今的时刻,他自然不能在这事上拖了他们的后腿。
少一事不如多一事,何况他也不愿熬夜去阅卷。
舒舒服服在家等他们的好消息不香吗?
说起来,陆杨当初也给陈德仁他们寄去了那本注释,也不知道几人有没有看。
毕竟几人也就在孟良平和何照玉前一月到京时聚了一次,陆杨没想着问这事,陈德仁他们也没有主动说起。
老者都已经把东西收拾好了,就准备离去了。
见陆杨走过来,啥也不说,直接便抛出这样一个问题,倒是让他一下子警惕起来。
他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位气度不凡的年轻人,周身的温和儒雅是装不出来的,先前他瞥了一眼,还以为是哪个大户人家过来应考的富贵子弟。
如今这一打量,他倒是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。
此人竟然透着一丝贵气,有着待在上位久了的一抹威严气势。
这气势一看就是久浸官场才有的,一般人可没有这东西。
老者能以此谋生,那眼力和嘴力,都是少不了的。
当即便跪了下来。
“官老爷饶命,小人知错了。”
陆杨看着跪在面前的人,也没有意外,弯腰把人扶起来。
“老人家倒也不必惊慌,我并无其他意思,只是想问问老人家,怎地能知道这么多讯息呢?”
老者一听,背后的冷汗未消,听到这话,倒是又冒了薄薄一层。
风一吹,倒是凉到了心底。
他这会话没有之前那般说得利索了,磕磕巴巴总算是把陆杨的问题回答了出来。
他其实手底下有一批人,都是流浪在京里各处的小孩,给些吃的就能替他办事,虽说有些地方这些人去不了,但鱼龙混杂之处,听到的消息才多。
不过真真假假还需要分辨,他自己倒也有几分聪明,又到处去走了一遭,便也就选出了几个可信度偏高的消息。
反正他是卖书的,对他真假参半对他也好,他其实不用太在意是不是都是真的。
陆杨听完之后,倒是没再说什么。老者说得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