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刺痛感十足。
“我们,我们也是拿钱办事而已,求官爷饶命!”
此次出行,吕景山等人并未着便衣,只要眼睛没瞎,都能知道这马车里坐着的,肯定是朝廷命官。
这种钱都敢赚,怕是嫌命太长了!
吕景山冷着脸,“拿谁的钱,又是办的什么事?”
话音落下好一会,无人回应。
吕景山见此,直接随手指了个人。
官兵点头,把人拖到了远处,只闻一声凄叫,官兵再回来时,只有他一人,还有一把带血的刀。
贼人们一看,顿时吓得屁滚尿流,忙又求饶。
“官爷饶命,官爷饶命!我们,我们只是有眼不识泰山,求官爷饶我们一命!”
吕景山充耳不闻,再次询问先前的问题。
这回没人再敢隐瞒。
连忙七嘴八舌地开口
“我们也是听从上面指令做事,让做什么便做什么,其余的,我们也不清楚。”
“是啊,还说今日这事简单,办完回去就能分好几两银子,早知道,我就不过来了!”
这话一出,不少人脸上便露出后悔的神色。
吕景山看着,没再问,摆了摆手,让手下们把人拉下去单独审问,若是谁说的话不一致,直接杀。
贼人们一听,脸色刷地一下就白了。
“官爷,我们刚刚说的,可都是真的啊。”
吕景山冷眼一扫,没开口,官兵们见此,两人负责一人,拖到各处开始审问。
剩下的官兵,则在马车四周警惕着。
吕景山耳听八方眼观六路,周围传来凄厉的喊声,他也只是扫了一眼,并未多看。
注意力还是放在周围能藏人的地。
若是对方真是想弄一出出其不意,那他可得提防着。
陆杨撩着窗帘看着,却是没有下去的打算。
若是有事,他出去也帮不上忙,若是没事,下去了总也要上来的。
他还是好好在车里等着吧。
阳光强烈,车里就算撩起了帘子,有着车篷遮挡日光,其实也并不比外面好。
因为空间问题,还显得有些闷热。
陆杨体质偏寒,不过是停留了一会,脖间也冒出了细微汗水,燥热得很。
他折扇摇得啪啪响,和着外面哭着喊着的凄惨声,视线透过窗四处扫看。
这大热天,风都是热的。
陆杨扯了扯衣领,湿了粘着就是难受。
莫永擦了把汗水,见陆杨如此,便道:“老爷,我去弄湿帕子,给您擦擦?”
陆杨看了看外面,见有人正在吕景山耳边说着什么,眼看事情好像已经快要好了,便没有同意。
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