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杨看向架子床,“我放里面了。”
白芊芊这才注意到,早上挂起的床帏,竟是被陆杨放了下来。
也难怪平安找不到了。
白芊芊好笑地走过去,一撩开床帏,便看到了平安一直想找的箱子,正被陆杨用衣服包着放到了床尾角落。
这样子,估计平安过来撩开床帏,也是发现不了了。
“夫君,什么东西不能让我们知道呢?”
陆杨走过去,笑了笑,“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白芊芊不解地看了眼陆杨,随即把箱子抱在腿上,打开一看,脸蛋瞬间便红了。
虽然箱子里面还有其他东西,但她眼睛里只看到了那只玻璃兔子。
除了体型大一些外,两个耳朵的伸展弧度,那慵懒姿势,都与她先前那个完全一样。
她伸手摸了摸,根本不敢抬头看陆杨。
陆杨眼底闪过一丝笑意,“不哭鼻子了?”
白芊芊哪敢回话,低着头,红烫着脸。
她还以为那晚陆杨不知道呢......
院试八月初开始,七月中旬,陆柏来了信,说是在那边一切都好,让家里人别担心。
若是顺利的话,刚好能参加明年的科试,若是科试也没什么问题,便可以一直考下去。
相信很快,他们便能在京城见面。六月流火,日子照常走着。
作坊比陆杨几人先前料想的要早几日启动,未到六月下旬,便正式开工了。
陆杨抽空过去了一趟,发现自己提议的东西周正卿都有好好采纳,并付诸行动,他逛了一圈之后,也算是彻底地放下了心。
到底是他提议的模式,总不能让这个作坊半途而废了,如今看到结果,陆杨也能功成身退了。
跟周正卿说了往后有事找陆松陆榕他们后,陆杨便坐着马车回了府。
平安走路已经非常稳了,捣蛋系数直线提高,身边伺候的人视线根本不敢离开这小子太久。
一没看着,不是突然消失不见,便是又摔了什么东西,家里易碎的东西全放高了,根本不敢让这小子碰。
以前陆杨送给白芊芊的玻璃摆件,便被这小子扔碎了一个,白芊芊嘴上没说平安,晚上睡觉跟陆杨说起这个,眼睛都红了。
陆杨看着,啥也没说,啥也没问,生怕一问就掉珠子,根本哄不好。
这大黑天的,他也不能去把睡熟的平安拎到白芊芊面前打一顿。
再说了,就算是他想打,白芊芊也不一定会让他打。
陆杨心里明白,此时不开口才是最好的。
第二日一早,他便跑了趟工部,让薛尚书帮帮忙,再给弄个玻璃兔子摆件出来。
这回弄个大点的。
求人做事,那自然是要付出报酬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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