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没问题,我签!”
陆青被陆远一番话忽悠得豪气干云,毫不犹豫大笔一挥,在契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“好,兄长果然是有心作为的大丈夫。”
陆远手指在契约上弹了弹,咧嘴笑道,“兄长,那你先好生休息。”
“待会,咱就命人将聊城县令的官袍印绶,给你送到住处来。”
“我不打扰,我走了哈。”
说罢,陆远命令两名侍女留下,继续伺候陆青饮酒。
自己则喜孜孜走了出去,轻轻关上府门。
“夫君,你这是不是有点太过了?”
看着陆远手中的契约,苏璃烟脸色有些复杂。
“他陆青好歹也是太子爷的子嗣,堂堂烈乾圣孙。”
“你就让他在聊城做个县令,回去后如何向太子爷交代啊?”
“放心吧,咱自有计策。”
陆远咧嘴笑道,“再者说,聊城这边有陆青盯着,就不需要其他人手。”
“到时候,你便可以跟着我一起回皇城去,难道不开心吗?”
“当然开心!”
苏璃烟立刻点了点头,笑吟吟道,“我再也不要和夫君分开了!”
“聊城的事就交给陆青殿下,我看他行!”
当晚,陆远便在苏璃烟的房里过了一夜。
次日晌午,一辆小舟自聊河而下。
正是顾清婉到来,来探望陆远。
顾清婉来到聊城,直奔县衙而去。
然而到了县衙后,不见陆远。
却见陆青,身上穿着七品县令的服饰,坐在府台桌案前。
下方两个跪在廊下,脸上都有几处淤青伤痕。
陆青则手中拿着一部卷宗,满脸纠结和犹豫。
突然,他注意到站在门外的顾清婉,顿时两眼一亮。
“清婉弟妹,你怎么来了?快进来!”
顾清婉走进县衙内,愕然问道,“陆青殿下,你……你怎么做起县令来了?”
“哎,这个说来话长。”
陆青摆了摆手,一本正经问道,“你先帮咱断一下这个案子。”
“这两个因为在赌桌之上分赃不均,相互斗殴,两人都受了伤。”
“你说说这案子,该怎么断?”
顾清婉看了一眼卷宗上的内容,又看了看下方跪着的两人。
随即不假思索道,“这有何难?”
“设局作赌,本违背烈乾律法,两个人都应罚银百两,没收全部赌资赌具。”
“至于相互斗殴之事,就从城中请郎中验伤,轻伤者赔重伤者银两,不就好了?”
陆青听得一愣一愣,忍不住重重一拍大腿:“对啊!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