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不用给他们扣钱,就说是我让的。”陈锋说完,便走向了酒店门口。
这会儿离天黑还有段时间,陈锋回到集团之后,又批了几个文件,然后给肖晓云打了个电话,告诉她晚上和陆月雯去参加花灯会的事儿。
虽说庞大军也是锋兰医械的高层人员,但陈锋想了想,庞大军毕竟年龄摆在这儿呢,让他去,显然不如肖晓云更能够打开陆月雯的话匣子。
等这几件事办完之后,陈锋看了一眼时间,已经是下午五点钟了,正准备走人时,反倒是有几个人先进了办公室。
当先的一个人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,脑袋上还缠着一块纱布,一时间陈锋差点没认出这人是谁。
但是跟在他身后的人陈锋可就认识了,是杜峰,而且这家伙脑袋上也挂彩了,一脸气急败坏的模样。
“你们这是跟谁干仗去了?”陈锋惊讶道。
“锋哥,咱们今天是让人给收拾了。”
杜峰指了指旁边的张维平道:“你看看老张的脑袋,都让人给开瓢了,这事儿咱不能忍!”
听他这么一说,陈锋才认出,脑袋上缠着纱布的人是张维平!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你们不是去邻市去谈水果生意了吗?怎么弄成这样的?”
陈锋走到近前又仔细检查了一下,好在张维平脑袋上的伤口不严重,是被一块破了的瓷片划了个口子,缝了几针。M..
而杜峰身上的也大都是皮外伤,只是看起来触目惊心,实际上休养几天就能痊愈。
“别提了。”
张维平坐下之后说道:“我跟杜峰兄弟,带着几个人去福南市那边谈生意,原本合同就是快要定了的,这次去,也是为了签第一批送货的单子。”
“我们把单子签好就返程准备回来,没想到汽车开到了市郊的小路上时,突然路边就冲出来了一群人,拿着砖头那些玩意猛砸我们。”
杜峰依旧怒道:“老子啥时候受过这气?但车里就我们四个,外面起码十多号人呢,我们就没敢下车。”
这件事除了几个人不同程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