哑着嗓子问道。
“您都这样了,就别逗乐了行吗?”
一旁的陈国富无语道:“要是我们锋兰想害你,为啥不直接把你给闷死得了?”
这话说得牛武脸色一黑,但到底也没什么反驳的想法,只是干咳着。
“昨天是什么人进了病房,你看见他的长相没有?”陈锋又问了一句。
“我没看清,他穿着医生的白大褂,戴着口罩,只能看出是个男的。”
牛武回忆起昨晚上的一幕,依旧有些惊魂未定。
“他一进来就说要给我打针,我当时就觉察出不对劲了,想反抗来着,但是我力气没他大。”
牛武说道:“他一针给我打下去之后,我就觉得浑身麻木,然后就被他按着趴在了枕头上。”
听见这话,陈锋心里也不禁暗暗腹诽,从这种作案的手段上来看,对方还真不是一般人。
要知道,镇定剂这种东西,普通人是很难弄到手的,更别说随便给人注射了,打多了人直接就会死,打少了则没有效果。
这里面的配量是相当微妙的,至少门外汉是绝不可能一次成功的。
“你就没招惹过什么仇家?”
陈国富在旁问道:“我们都怀疑,是牛老板你有什么仇人找上门了,要收你的命呢。”
“仇人?”
牛武说道:“我不记得我在北城市招惹过什么人啊!非要说的话,那也就是昨天跟陈锋来的那个小杂毛了。”
“韩铭光?”
陈锋想了想,以韩铭光的本事,这家伙杀只鸡都棘手,别说让他过来杀人了,这是不太可能的。
“对!我看就是那个姓韩的要害我,陈锋,你可不能包庇他,赶紧报警先把他抓了!”牛武连声叫道。
“这恐怕不是我能办到的事。”
陈锋摇头道:“韩铭光昨晚上还在他的韩氏集团直播间露面了近半个多小时,时间上是没有作案可能的。”
“你这是啥意思?你想包庇他?”牛武质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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