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家长子离奇身死的消息,迅速上了热搜。
整个唐家。
这一天,集体穿白衣。
以示厚葬。
唐北倒确实是个爽快之辈,大大方方承认是自家儿子,对姜初然图谋不轨在先,死有余辜。
之所以厚葬,也只是因为,他是唯一的儿子。
来往宾客,无不叹服唐北的气度。
皆是叹息,虎父竟有犬子。
众人恭维之际,唐北一人独坐旁桌,不动筷子,只顾着吃酒。
“虎父,犬子么……”
如果有人路过,定会惊讶地发现,他的酒杯里,白酒在轻微沸腾!
此时的唐北,并不平静。
用所有人都听不见的话语,喃喃开口。
“你们可知……”
“我儿唐五,有大帝之姿?”
年纪轻轻,已经入三段巅峰之境。
如此成绩,放眼诺大一个西蜀,又有谁,能配给自己儿子提鞋?
他知道自己儿子的一切目的。
隐忍这么多年,不告诉世人他的天赋,只为了一鸣惊人,一举拿下九州青年武比魁首,拿下最年轻的宗师称号。
姜初然?
一副臭皮囊罢了,真当他儿稀罕?
儿子只不过是想,借姜初然上位,而后习得卧箜篌,走向世界舞台而已。
报仇?
他何尝不想报仇,不过是,心有余而力不足罢了。
照理说,就算是嫡长子死了,诺达一个唐家堡,也没必要连长辈都身着白衣,为子祭奠。
他之所以把葬礼办的这么大。
只不过是,想将自己儿子的事情传开而已。
反正报不了仇。
在任何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,恶心恶心姜初然,还是没问题的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