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......这件事真的要告诉她爹吗?
皇后复杂的看向云浅。
云浅,“皇后这么看着哀家做什么?”
皇后连忙摇头,起身行礼,“母后,这就回去将这件事告诉我爹。”
“对了,你跟他说,让他小心那个江景战,那不是个好东西,他是皇帝一派的,今日我切了他的命根子,小心他到时候发疯对他们下手。”
皇后,“......?”
等等!
你说你切了什么?!
“母后,您......您刚刚说什么?”皇后不确定的开口问道。
如果她没记错的话,江景战是九千岁吧?
而九千岁,是太监吧?
太监为什么会有......
难不成,江景战是个假太监?
云浅淡定的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,说完,想到了什么,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张纸和一支笔,当着皇后的面就开始在纸上写了起来,过了一会儿,云浅停笔,将信放入信封里,然后将信封交给了皇后,“你送信的时候,将这个也一并送过去,行了,你回去吧,哀家乏了。”
“是。”皇后拿着信一脸恍恍惚惚的离开了慈安宫。
回去后,她渐渐地回过神来,急忙给自己爹爹写了一封密信,并让最为信赖的宫女将这两封信带出皇宫,交到丞相手中。
当丞相收到那封信时,时间已经来到了下午时分。
得知其中有一封信是太后亲自写给他之后,丞相立刻联想起今天早朝上,太后注视着他的那种眼神,一时间,他的神情变得极为复杂。
作为一个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