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时,街道上一辆马车疾驰而来,最终停在了阁楼外。
翠竹推门而入,道:“小姐,侯爷来了。”
徐若瑶立刻关上了窗户,坐直了身子。
很快,一阵沉重的脚步声逼近,翠竹上前将房门打开,对屋外站着的魏旭忠道:“侯爷里面请。”
魏旭忠沉着脸走了进去,一眼就瞧见了里面坐着的女子。
但见那女子脸覆面纱,一张脸遮的严严实实,根本无法让人看清面貌。魏旭忠当即蹙眉道:“姑娘既然敢单独将本侯唤来,如今又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?”
闻言,徐若瑶给翠竹使了个眼色,翠竹连忙转身将房门关紧。
徐若瑶这才缓缓将脸上的面纱摘下。
“侯爷误会了,我并非不敢以真面目见你,而是我如今容貌尽毁,实在不好见人。”
随着面纱滑落,魏旭忠也看清了面纱之下的面容。
一道狰狞的血痕犹如一条丑陋的蜈蚣攀附在她脸上,将她整张脸衬得极其恐怖。
徐若瑶单手抚摸着脸上的伤痕,眼里恨意翻涌。
原本,她以为只是一条小小的疤痕,敷点药也就无碍了。
可不知为何,这伤痕竟比她想象中伤得更重!非但无法痊愈,还开始溃烂流脓,短短几日,她半张脸都快要烂透了!
怒火中烧的她,再也按耐不住,终是忍不住亲自来见魏旭忠!
“你是……”魏旭忠看着她,总觉得有些面熟,可又想不起是谁。
翠竹在旁提醒道:“回侯爷,小姐乃是徐府千金,徐阁老的嫡女。”
徐若瑶随即又将面纱戴上,缓缓站起身来,恭敬福礼道:“小女徐若瑶,见过侯爷。”
魏旭忠这才想了起来,恍然道:“想起来了,徐阁老是有一女,叫什么本侯倒是忘了。”
不过,他根本不在意眼前这人叫什么,又是什么身份,他在意的,无非就是他儿子那晚被杀的真相!
“那日,是你给本候报信,说我儿子的死,是被聂君珩杀的?”
徐若瑶道:“正是。”
魏旭忠冷笑道:“你有何证据?”
徐若瑶道:“相信侯爷在整理令郎遗物时,可有看见过一个荷包?”
魏旭忠想了想,道:“的确有一个,可那又如何?”
徐若瑶道:“侯爷有所不知,那荷包我曾亲眼看见夜凌雪拿在手中把玩,可不知为何又落到了令郎手里。”
“令郎的性子,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