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如珍妮预料的那样,上午的谈判,非常艰难:双方主要争论点,就是各自所提供的条件,都认为应该得到更多的回报。
简单的说吧,雷爸认为,既然我保证了订单的履行和合资公司的正常上市,而李哲和珍妮只是摆平南国的余波,有点得不偿失。
“雷总,这里面有几个问题,您可能没有弄清楚:一是,不论是恢复订单,还是保证合资公司正常上市,从理论上说,都是您应该做的,原因很简单,因为您也是大股东之一,之前在股东的分工里,这两项也是由您们丁马家族来负责的。用一句恰当的话来形容,责无旁贷。而之所以这两个工作没能顺利推进,并不是合资公司的问题。这样说,有点……不讲情面,不过,事实就是这样的,您不会否认吧?
我要说的第二点是,既然您目前有困难,作为董事,我们能够理解,这也是为什么会与您不断沟通的原因,而且还积极的帮您解决您们家族所遇到的困难。不管有没有义务,我们也要这样做,谁让绑在同一条船上了呢?你损失,我们也损失,是不是这个道理?
第三点就是,看起来,只是帮助你平息南国的余波,好像不是什么大事儿。但您想没有想过,一旦这个余波继续下去,后果是什么吗?
既然这里没有外人,那我就帮您分析一下。一旦这个余波不能尽早的平息下去,对您和您的丁马家族影响,这个损失,是无法用钱来估量的,这还真的不是危言耸听。”珍妮说到这儿,有意的停顿了一下,看着雷爸是什么样的反应。
雷爸坐在那里,听她说到这儿,原本已经端了起来的咖啡,一口都没喝,又放了下来:
“怎么个无法用钱来估量?”雷爸饶有兴趣的看着珍妮,问道。
“之前李董已经说过了,一旦这场余波不能尽量平息,那位与你们丁马家族关系非常好的上层大佬,很可能被弹劾下台。而一旦对方下台,你敢保证高层还会与你们丁马家族保持这样的关系吗?就算是还能与我们米国保持现在这种关系,您不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