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苏婉怀疑司泽在装傻,要不然怎么每次那些心思不纯的人想套他话时,反而被他气到,都不乐意和他说话了。
不过她想了一下他的性格,他这个人就是直肠子,乐观,也没有多大的心眼,一般都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,不会装傻。
苏婉故作沉重道:“司泽,自从我遇到你后,我想翻白眼的次数越来越多了,我以前可不翻白眼的,脸上的表情也不多。”
“那不挺好的吗?板着一张生人勿近的脸有什么好,你年纪又不大,有活力些不好吗?”
看到前面带路的侍女,他又压低声音:“你可别像宴少主那样,他太冷了,和他说话费劲。”
“你出息了,胆子何时这么小了?”
“我哪胆子小了,宴少主也不是很可怕,我并不是怵他,只是觉得和他说话费劲,他话又少,说话的语气一点起伏都没有,让人不知道与他说些什么,而且他也不怎么理人,有点吃不消。
说来我挺佩服阿璃的,怎么与他相处这么多年,还相处得挺好的。”
“那你和阿璃多学着点。”
“说实在话,刚才我看到你和宴夫人亲亲热热的,她还握着你的手,一口好孩子的叫,我是觉得挺别扭的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亲母女呢,就只有你们两个说,我们三个大男人干坐着,插不上话。”
谢景尧突然道:“我们没必要说话,本应就是阿婉和她说,经过今日一遭,我们在南海域的日子应该能安稳些。”
司泽都听糊涂了,“谢兄说话越来越深奥了,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听得懂,但合起来我就不懂了,能不能说简单一点。”
“不能,你多思,多看就懂了,还有别叽叽喳喳的像只麻雀似的。”
“谢兄,你看苏婉她。”
谢景尧点了一下头,温声道:“阿婉说的没有错,你确实应该多思多看,一些事情要自己多琢磨。”
司泽看了他一眼,又看了苏婉一眼,叹气道:“行吧!就你们心有灵犀,一点就通,我是榆木脑袋,不开窍。”
三人说说笑笑间,很快就到了桃归院。
苏璃正在给灵草浇水,看到他们进来后就问:“你们回来了,阿姐,宴夫人可有为难你?”
“宴夫人很有气度,与你姐姐相谈甚欢,都把她儿子晾在一边了。”
闻言,苏璃一点也不意外。
毕竟她阿姐是以客人的身份去见她的,要是她为难客人,这名声传出去对宴家并不好。
再是她阿姐年纪不大,修为就这么高了,拎得清的人都不会为难这种天才。
她当初去见宴夫人的时候,别人都当她是侍女,别人又乱传她和宴煜溪的关系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