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自己看不懂的东西,总是喜欢缠着自己问这问那,问许多莫名其妙的话。
“若说从前我对他心中的确是有气的话,可现在看到他这般骨瘦如柴的样子,再难听的话,我也是已经说不出口了。”
采回了人参,锦纯觉得自己的心倒是变了许多,也许出宫走了一趟,看待事情的角度也变得复杂了起来。
曾经对元珩确实是有过许多的怨恨,许多的恨,可是现在看着他那副病弱膏肓,像是活不久的样子,这再多的怨恨也是说不出口了。
或许也是知道他心里面的痛苦一点都不少,甚至也许还会比自己得多,可是事情就是这样,人已经回不来了,可是罪魁祸首仍然还是好好的。
最近寒玉也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,总是一天天的不愿意离开元珩,守在他的病床前,可奇怪的是越是守在病床前,元珩醒来的次数也就是越来越少,就像是在故意躲着寒玉一样。
可是寒玉自己也不知是看出来了,还是没看出来,仍然还是不愿意离开。
听着每日禀告来的消息,锦纯只是冷笑,就让他们二人互相折磨去好了。
“在笑什么?我可不知现在还有什么能够让你笑得出来的消息,可否说与我听听?”
寒祈进来的时候正巧看到锦纯嘴角的笑意。有些好奇地问着他们回来已经快半个月了,总是都是忧心忡忡的,可从来都没有笑过,这会儿子当时怎么睡是突然笑了呢?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