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羽看了她两秒,说道:“叔叔倒是没说什么,但他劝我们来着,说要好好把握身边爱自己的人,因为没有谁会一直在原地等谁。”
吴心清蹙了蹙眉心,意思是,时光远不打算等她了?
“你们去庄园的时候,庄园里还有别人么?”吴心清问道。
“别人?”小羽眨了眨眼睛。
吴心清不自在地点了下头。
她再度劝说自己,反正这丫头没心没肺的,而自己今天也和她说了不少心里话了,索性就多问几句,要是被她看穿了心思……
算了,不管那些了,反正她现在就想知道,时光远搞什么鬼。
追了她十几年,眼下她想给机会了,他怎么突然就没信心了。
莫不是有别人了?
小羽沉思了一会儿,皱着眉头,“嘶”了一声,“庄园里倒是没有外人,不过……”
“不过什么?”
“那天叔叔说要去见个朋友,还换上了正装,打扮得可帅了,跟沉渊站在一起,说是兄弟都有人信……”
小羽说得很委婉了,吴心清也听明白了。
时光远八成是去见女人。
要知道,自打他开始经营葡萄酒庄园,穿衣服就相当随意,说他不修边幅都是好话。
记得有一次,吴心清有事去找时光远,见他穿着军绿色T恤,裤腿卷起来,脚上蹬一双布鞋,手上腿上都是泥,就跟从田里回来的农民没两样。
吴心清当时还说他,怎么这么邋遢了,以前那个穿西装的绅士时光远,哪儿去了?
时光远笑着说:“又没人喜欢我,打扮给谁看呢?再说了,哪有穿西装下地干活的,那不神经病么。”
吴心清知道时光远的自嘲,不过是说给她听的,便也不与他多废话,只问他要当天去取的相关文件。
时光远把早准备好的文件给她,然后对她说:“以后我只会在两种情况下穿西装,一是两个儿子的婚礼上,另一个就是我自己的婚礼上。”
吴心清轻笑,讥讽道:“一把年纪了,还想当新郎官。”
“想想还不行?”
“你想去吧,我走了。”
两人每次见面,总是这样针尖对麦芒地互怼,那天就这样不欢而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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