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,擦了身体。
那天可比现在狼狈。
罢了,就让她来吧。
他继续坐着,若木就那么站在他面前,一粒一粒帮他解纽扣。
两人距离很近,他仿佛能听到若木的心跳声,更能感觉到她呼出的温热气息。
她始终没抬头,但通过她扑簌扑簌眨动地睫毛,还有她抿紧的唇,萧骏知道,她也很紧张,不过是在强装镇定。
她在怕什么?
怕他借着酒劲儿,精|虫上脑,破了她的身,让她变成赔钱货么?
而这个想法一出来,萧骏几乎凭着作为男人的本能,脑袋里幻想出一些奇怪的情景,也冒出了许多不可描述的事情。
在无人知晓的内心世界里,他是自己的将军,掌控着千军万马,他手持长剑,以一敌千。
在他的军帐之中,是眼含泪水翘首期盼着他归来的女人,她有一双温柔的手,一对多情似水的眸,还有令他沉迷沦陷的婀娜身子。
当他得胜归来,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们,在雪地里点起篝火,酣畅饮酒,他却早早归帐,把他的女人拥入怀中,无尽的怜爱与缠绵。
然后她会为他温一壶酒,举酒在他耳边细语,他也会把自己的狐裘大氅裹在她光滑白皙的肩上。
萧骏的目光落在若木的肩膀上,没有看到狐裘大氅,却再次看到了那个被磨破了的领子。
“你没有别的衣服了吗?”
若木的手一顿,抬眼看着他的眼睛,局促地红了脸,用手去摸了摸脖颈,好像是想用头发遮住,但她的头发不够长,根本遮不住那寒酸的破领子。
她窘迫地说:“两件工装都洗了,我就这一件衬衣……”
萧骏的衬衫已经被她全解开了扣子,他站起来,脚步摇晃了一下,若木要扶他,他摆了摆手。
“在这等着,”说完,他又强调了一句,“不要跟过来。”
若木便乖乖站在了原地。
萧骏走出了浴室,尽管还醉得严重,但休息了一会儿,走路不至于摔跟头了。
他身体摇晃着,来到了步入式衣帽间里。
穿过他自己的衣帽间来到最里头,按下墙上的按钮,一道隐形门打开了。
眼前是一间女主人的衣帽间,四周柜子里或挂着,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