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。”
萧骏已经把话说到这种程度,她竟然还否认。
他忍不了了,用认真而严肃的语气问她:“那我再问你一次,我喝醉那天晚上,你回到我房间后,到底发生了什么。”
她也直视着他的眼睛,认真说道:“我为您倒了一杯水放在桌上,并帮您包扎了手上的伤口。”
听听她这程式化的回答,显然是提前背诵好的说辞。
“那沙发上的血是哪儿来的。”
她瞳孔缩了缩,但依然直视着他的眼睛,“那是您手上的血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要对李姐撒谎,说是我的颜料。”
“因为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您手破了,他们总是私下里议论您,说您古怪,我不想让他们说闲话。”
萧骏眯了眯眼睛,即使喝醉了,也能如此流畅地回答出来。
这番因为所以,逻辑清晰,看来在心里演练过不少次么。
“那我怎么记得……”他凑近了若木,几乎贴上了她热热的耳垂,说:“我和你在沙发上做了一夜。”
她打了个哆嗦,说道:“没有啊!您是做梦呢吧?”
她尴尬地笑着,“再说了,您要是和我……那什么,我干嘛不说呢,我应该让您对我负责不是么?”
萧骏眯起眸子。
她的说法听起来没有破绽,但最大的破绽,就是她回答太流畅了,就好像早就编排好了似的。
但既然借着她喝醉也问不出来什么,萧骏便不问了。
他笑了笑,“那就当是我做梦吧。”
之后萧骏心里始终不舒服,想确切地知道关于那晚的一切,可惜那天他喝断片了,记忆都是混乱的。
他也更想知道,这姑娘一口咬死了,就是不承认和他发生过关系,到底是为什么。
带着这份不满,再有人来敬酒,若木想替他挡酒,萧骏也不拦着,不能妨碍人工作不是么。
他甚至还多坐了几分钟,让她多挡了几份酒。
此时抱着这个醉了的小姑娘,看她难受的样子,他又有点小小的愧疚,似乎应该稍微收敛点,不该这么对她。
但这就是她说谎的代价。
萧骏带着她走出了宴会厅,她脚步踉跄,走两步就要往地上坐。
&nbs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