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她醒了,捧着阿飞的脸,眼神迷离地问:“我又做春.梦了?”
阿飞俯视着她:“意思是,你还经常做这种梦?”
她点了点头,不害臊地说:“回回都是你,可没意思了。”
这个回答,让他既来气,又忍不住勾起唇角。
然后他把手慢慢挪到她的腰部,稍稍停顿,俯身在她耳边说道:“毕竟我是你第一个男人,也是唯一的。”
不知道这句话怎么就激起了她的好胜心,她皱着眉头说:“我还是你唯一的女人呢!”
阿飞失笑,不得不说,喝醉后的她,比平时一本正经,故作矜持的她,有趣多了。
他也忽然意识到,像这样轻松的对话,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过了。
最近的他们,太客气了。
就算到了床上,她也仿佛是个履行某种义务的妻子,每次都积极配合,却很少这样轻松地嬉笑怒骂。
于是阿飞变本加厉,越来越过分,就是要她承受不了,她却一直隐忍着,连一句抱怨都没。
但她的迎合和隐忍,没有让阿飞感到舒服,只觉得两个人的心越来越远。
看着现在的凌影,他忍不住想,如果可以一直这样,他其实一点都不想和她分开,他也愿意等着她淡忘另一个男人,慢慢爱上他。
所以并不是因为她说了那句,如果乔清泽活过来,她就一定会嫁给他,阿飞才开始考虑要不要分手。
而是在凌影和他之间,一直有一道屏障。
那种缺少爱意,而只是履行形式的恋爱,他其实并不需要。
此刻的凌影是没有任何防备的,她自然地把她自己展示在他面前,一抬手,一蹙眉,都带着性感,以及她独有的魅力。
阿飞忍不住低头,吻了她的唇,低声问:“那想不想再做一次春.梦。”
她没有回答,只是眼神迷离地望着他,然后环住他的脖子,微微起身,舔了下他的耳朵。
阿飞的呼吸不由的加快了:“你经验不多,招数不少。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