店就成了她的所有,当然还有一些繁琐的流程和手续,但签署了那一份文件后,程小羽就不好反悔了。
给时沉渊做合同的王律师,和时沉渊是多年老朋友,打趣道,这大概就是你们有钱人的烦恼,竟然会担心送的礼物太大而吓到对方。
时沉渊当然担心被拒绝,当初商议婚事和彩礼时,他们家准备很多彩礼,最后小羽只拿了一套四合院,即使那样,事后还忐忑了很多天,怕被她那顽固的老爸训斥。
至于这大酒店的事情,时沉渊打算等履行后面手续时,再告诉程小羽。
也不知道她是会惊讶,还是会小财迷似的两眼放光。
时沉渊当然希望是后者。
婚车直接开进酒店,沿着甬道绕行到酒店大楼后方举行婚礼的地点,车门打开,时沉渊下车来到右侧,帮小羽打开车门,把手递给小羽。
初春三月,乍暖还寒。
原本担心婚礼时,小羽穿着单薄,会冻坏,但天公作美,这两天气温快速回升,倒也并不太冷。
不过下车后,时沉渊还是给小羽加了一条披肩。
程小羽不想要披肩,披肩会挡住她漂亮的婚纱,宁可冻着也不要。
时沉渊帮她裹好,“不想再发烧了,就好好穿着,一会儿仪式开始后再脱。”
程小羽只得听了他的话,她上周不知道是着凉了,还是太累,说烧就烧起来了,好在及时休息和吃药,很快就好了。
同时程小羽也发现了,最近这个月,她的抵抗力明显不行,动不动就感冒,不过她一般不吃药,洗个热水澡,休息休息就好了。
然后她把这一切,都归结到时沉渊的身上,是跟他在一起之后,身子才越来越虚的,所以全怪他。
时沉渊也只得接受批评,适当克制一下夫妻生活。
程小羽挽着时沉渊的手臂,步入场地内,走向玻璃宴会厅一侧,专门为新人准备的休息区,在仪式正是开始之前,她会和自己的伴娘在那边休息,造型、补妆都是在这边进行。
这一处玻璃房单面可视,程小羽来到温暖室内,看着草坪上的情形。
此时宾客们正陆续到场,时爸爸和时妈妈也都在热情地招呼着客人们。
程小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