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过新闻以及个人简介,顾长海得知,那个叫Eric的挪威小子,是个富二代,有过不少绯闻女友,也被人爆料曾脚踏两只船。
虽然近一年来,他没有过绯闻曝出,据说遇到真爱,收了心。
但俗话说的好,本性难移,顾长海不认为这个小子一年就能脱胎换骨。
就算有脱胎换骨的可能,顾长海也不希望林珂去冒这份险。
但转念一想,自己这份关心,是不是有点多余?
婉清过世已经二十多年,他不过是林珂曾经的姐夫。
就算婉清还在世,他也只是个外人,不应该越界去干涉人家的私生活的。
更何况,他又怎么能确定,那个Eric真的不会从此衷情于林珂一个人?
而林珂自己都不在意那些过往,他这番担忧不是多管闲事是什么?
可是明明发现不对劲,还不提醒她,岂不是害她?
但心里又有另一个声音在说,人家林珂即将和年轻小伙子开始甜蜜的新生活,你何必泼人家的冷水。不跟那小伙子,难道要跟你么?
这想法一冒出来,顾长海感到十分诧异,诧异之外又有点慌乱。
他都在想些什么!
这么一番思想斗争之后,顾长海打消了去劝阻林珂答应那小子求婚的念头。
如果寒夜外婆再拜托他去帮忙把关,他就让老太太看开点,儿孙自有儿孙福,不要过多操心了。
这么告诫着自己,顾长海的精神渐渐松弛下来,也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沮丧。
就像刚经历过一场严峻的考验,考验过后,重新回归往日平淡生活,只剩下寡淡无味的时光。
此时,那因爬山而带来的疲惫,也后知后觉地袭来,也许应该服老,毕竟不是二十六七的小伙子了。
他暗叹了口气,决定回房间午休片刻。
这时寒夜和玖瑶也回来了,两人说说笑笑地进了门。
顾长海便问,这是发现了什么好去处,这么开心。
寒夜说,离家不远处的山坳里可以玩漂流,可惜玖瑶身子不方便,这次没玩,打算以后再来。
顾长海听了很有兴趣,正想细问,寒夜却说,不过您可能不感兴趣,倒是上游有片湖泊,可以垂钓,有不少老年人在那边钓鱼,感觉很惬意。
顾长海不爱听这话,皱眉道:“漂流我确实没太大兴趣,顺水行舟罢了,没什么挑战。”
寒夜愣了下,说道:“不过,您就算感兴趣,我也不建议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