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事情没有霍森泽想得那么顺利。
甚至有点糟糕……
当天晚上,吃过饭后,霍森泽帮忙把碗筷收进洗碗机,这个活他会。
然后就等着食物消化后,好上床睡觉去。
寒露则安静地做家务,厨房全擦一遍,从油烟机到地面。
打扫完厨房,又开始清洗白天的衣物,能机器完成的,都交给机器,不能交给机器的就手洗。
等洗好了衣服,她又去照顾阳台的花花草草。
照顾完阳台的花花草草,又去把醒好的花拿来插上。
霍森泽按捺着,观察着,内心躁动着,犹如一头眼冒绿光的恶狼。
寒露比原来瘦了,有点憔悴,但憔悴得很美,让人更心疼。
霍森泽这会儿什么都干不了,就开始回味前一晚。
昨晚寒露有点放不开,尽管是她先主动的。
但就像骨折过的人不敢放开腿跑,吵过架的他们,即使和好了,中间也有点别扭。
一回生,二回熟,希望今晚能看到那个妩媚动人,犹如妖精一般撩人的她……
寒露终于收拾完了,坐在沙发上,松了口气,揉了揉腰。
霍森泽给她递了杯温水。
她接过去喝了大半杯,然后就靠在沙发上,放空自己。
就是盯着天花板发呆。
她很累的时候,就会这样发会儿呆,休息一下。
但霍森泽这个喘气的还在旁边呢,寒露都不和他说话,不跟他腻歪,他很失落。
伸手就把寒露揽过来,让她躺在他腿上发呆放空。
“我觉得你应该请个阿姨。”他对寒露说。
“我喜欢自己做。”
“不累么?”
“本来不累,”她把视线转移到他脸上: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