伪装,更不喜欢她用那种恨不得马上和他划清界限的口吻说话。
她不受控制流下的泪水里,到底是懊悔更多,还是无奈更多?
至少有她的真情实感。
霍子潇将她抱进怀里,紧紧抱着,恨不得一下子弥补这么多年的空缺。
她没有再抵抗,只是良久之后,她轻轻拍了拍他后背,说了一句:“但你真的该走了。”
就像预备好要对她发的火,变成了一颗哑炮,只冒了点烟,根本没有炸出一星半点儿的火花。
他只想用更难听的话来羞辱她,用更粗暴的动作来欺负她,如果这样能让她对他产生多一点的情感,而不只是敷衍。
他掐住了她的下巴。
“这样就妥协了?以前在会馆的时候到不见你这么没骨气,怎么,我比那些男人更让你想献身吗?”
提起当年,提起会馆,她脸上流露出更多屈辱,但那屈辱很快就被她略过,她又恢复了平静。
“我知道当年我不辞而别,是我不对,我伤了你,所以如果你有什么气能不能只朝我发,别牵扯孩子?”
霍子潇听着这些道歉的话,却只想笑。
“你伤了我?”
她低下头:“对不起。”
“对不起?”霍子潇重复着她的话。
这世上最虚伪的就是道歉的话。
好像,只要道过歉,说过对不起,即使做过再可怕的事情,都可以一笔勾销。
他最不想听的,正是这么一句苍白无力的对不起。
“你不用道歉,你也没伤我,你伤我什么了?我得谢谢你。”
“子潇,不要这样……”她痛苦地捂住脸。
霍子潇拿开了她的手,逼她看着他:“怎么了?我说你没伤我,你反而要哭了呢?”
“很多事,我知道,是我亏欠你……”
“不,不,我是真的要感谢你,程阮,是你说的,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坏事。”霍子潇帮她擦去脸上泪水,“你走了之后,我潇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