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彼此,嘿嘿一笑,其中一个捏着她下巴说:“等哥哥们吃点东西再疼你。”
她便也闭上眼睛休息,绝望到没有感觉,只有不耐烦。
他们买了啤酒和下酒菜,一盏提灯挂在一旁,照在他们用砖头临时支起的小桌上。
猪头肉在袋子里冒着油腻的光,啤酒瓶里的酒发出马尿一样的骚味。
程曼就那么赤着身子躺在一边,盯着那啤酒瓶子,想象着它碎裂在这三个流氓头上的情形,忍不住笑了。
一个流氓看见了她的笑,说道:“老大,这小妞儿尝到甜头了,你看,还笑呢。”
那个老大咕嘟嘟地喝了半瓶酒,一抹嘴,来到她面前,裤子拉锁一开,把尿热热地淋在她的脸上。
“不是吧老大,你这让我一会儿怎么亲!”
恶心,无止尽的恶心。
持续了很多个日子。
直到现在,程曼都极其厌恶啤酒的味道,每次闻到那气味,就会想到那一身尿骚。
至于那天,后来他们吃完了东西,喝完了酒,那个老大有一次趴到了她身上。
另外两个,等到尿急,出去撒尿。
等那老大完事,她趁着那家伙提裤子的功夫,拿起一个空酒瓶,抡在了那人的头上。
脑浆迸裂,当场死亡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,简直不像被欺负了好几个小时的女孩该有的力气。也正是这个原因,姐姐程阮多了一条说服法庭的理由。
以妹妹当时的情况,不可能一下子打死一个人,只能是姐姐干的。
至于真相,那个老大倒地的时候,另外两个回来了。
一个去差看老大的情况,另一个走到她面前,一脚踢飞了她手里还攥着的那半截酒瓶子,又在她肚子上狠狠踹了一脚。
再后来,程阮来了,那两个人舍弃了他们的老大,逃走了。
程阮哭着把程曼抱起来,心疼地抱紧她的头,大声痛哭。
她从来没见过姐姐那么痛苦,好像比她自己被欺负了还痛,好像恨不得替她承受这一切。
那就真的替她承受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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