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贤做丞相辅佐他,也是为了有正当理由留下,然后趁机在戴柯回来看慕巧他们时,遥遥看上她一眼。
无言朝倚风伸手,暴露了真正目的,“既然你不走,那药水给我吧。”
倚风一直没舍得用那瓶药水,一是觉得没必要,二是想睹物思人。
“滚!”那是戴柯唯一留给他的东西,无言想要?做梦去吧!
“你也不用,留着也是留着,给我多好?”
“不给就是不给,你要么滚,要么我叫人将你丢出去!”
无言没要到想要的东西,最后只能顺走两壶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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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婆~”
戴柯在山里定居,正给小院里的菜地浇水,萧佑安扯着他那破锣嗓子出来。
他嗓子在药物的喂养下,虽然是能出声了,但也没比破了的风箱好听多少。
戴柯揉揉被刺痛的耳朵,不耐烦的扫了他一眼,“你能不能别说话?”
萧佑安靠着两根拐,踉跄艰难地走到戴柯面前,好看的眉眼耷拉下来,一脸委屈,“老婆,你开始嫌弃我了,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,我去投湖自尽!”
他甩开拐杖,踉跄几步,恰到好处的倒向戴柯,戴柯嫌弃他这种伎俩,但又不能真让他摔了,只能扶住他。
“你一天天的能不能别粘着我,你就没有自己的事情吗?”
戴柯虽然说要陪着他,但她不想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被粘着。
“嘤嘤嘤,你这女人真善变,得到了就不珍惜了,你以前可是说过最爱我的,还说过不会抛弃我,不会嫌弃我的!”
“我真想一榔头锤死你这个嘤嘤怪!”
“老婆才舍不得锤死我,中午我给老婆做红烧肉好不好?”
戴柯叹着气,扶着萧佑安坐下,“得了吧,你那手抖得很食堂阿姨一样,我自己来吧。”
戴柯走向厨房,萧佑安立马捡起拐杖,屁颠颠的跟在戴柯身后。
他坐在木桩上,看着戴柯做饭,盯着她的每一个动作,眼神挪不开半分。
忽然,他带着哽咽开口,“你说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,是不是为了弥补之前的遗憾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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