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厉闻言,不由得看了眼沈新颖。
“为什么这么确定,通过哪个点确定的?”
他也有所怀疑南都袁家,只不过没有沈新颖这般确定。
再有,沈新颖不是随意说这种话的人。
会不会是沈新颖调查仿虫仿,已经有了一些眉目,现在又从老王的事情中有了什么印证,这才确定仿虫仿就是南都袁家的人?
“袁家是南都古玩行的天,无论谁出货都绕不开袁家。”
沈新颖看了眼白玉狮子,冷笑道:“你说的那个老王只不过是铲地皮的,凭什么能绕开袁家拿下白玉狮子?就算老王真有这个本事,也会被袁家逼的让出白玉狮子。”
“老王区区一个铲地皮的,有资格认识仿虫仿?”
“这件事不用脑子也能想明白,白玉狮子就是袁庭瑞给秦古斋挖的坑。”
沈新颖看了眼陈厉,伸手将茶盏递了过去。
“倒茶。”
颐指气使。
好似吩咐小太监做事一般。
“说的有些道理。”陈厉笑着给沈新颖倒上茶,“我跳坑里了,然后呢?”
“你是把脑子落在家里了,还是故意考我?”沈新颖鄙夷的看了眼陈厉,吸溜几口茶水这才说道:“然后袁家就会借题发挥,趁机搞臭秦古斋的名声呗。”
“会是这么简单?”陈厉皱着眉头摸出烟,点上一根后说道:“这个局做的太简单了,可以说是没有一丁点技术含量,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是个局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沈新颖就笑着给打断了。
“谁是明眼人?”
她看了眼桌上的白玉狮子。
“这尊白玉狮子没有仿虫仿的标识,就算是内行也看不出任何问题。”
“在看不出任何问题的情况下,谁又能想到这是个局?”
“你看出了破绽,才能发现这个局简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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