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“你写,我还会写,你这么大家业,你儿子又是嫖又是赌,你从中截了多少钱?”
傅司使脸色阴沉,语气讥讽至极:“姓何的,真以为你自己弄点银子就是碟子菜了?我姓傅!翼王妃那是我同宗的妹妹,你算什么东西?”
“国公府不要的庶出,姨娘不过就是个下贱的玩意儿罢了,我儿子能嫖,那是我儿子有本事,”他笑一声,轻佻又张狂,“你老爹当年不嫖,哪有你姨娘入府的事,哪来的你啊?”
四周人一阵低低哄笑。
傅司使以最无情最没脸的方式,揭开何战越的旧伤疤,又凶又狠,掀皮带肉。
何战越额头青筋迸起,眼底都染上红光,握着刀现的手几欲把骨头捏碎。
傅司使完全没把他这副样子看在眼中:“识相的,把我儿子交出来,再给我十万两银子压惊,算是你给我的孝敬,今天的事儿,就暂且记下,否则……”
“否则,你待如何?”何战越冷声问,字字从齿缝间磨出。
院墙里,气氛剑拔弩张。
院墙外,顾蓉蓉给冷速速打个手势。
冷速速立即会意,轻似狸猫,去巷子口的马车里。
顾蓉蓉略一思索,对身边的冷星赫耳语几句,冷星赫还没答应,她已经跑向马车。
傅三这一觉睡得沉,睡梦中忽然感觉身上一疼,眼皮轻颤,睁开眼睛。
细看,小厮正对着他笑。
“三爷,您醒了?快下车吧,到家了。”
傅三迷迷糊糊,扶着头坐起来,挑车帘往外看,可不是,已经到家门口。
他打个哈欠:“我怎么睡着了?”
小厮回答:“您忘了?您昨天下午就上了赌桌,天明时都没下来,眼睛都熬红了,最后困过去了。”
傅三经常赌,这也是常有的事,他并没有太在意,见这小厮说话脆生生的,瞅着挺机灵,但就是眼生。
“你是谁?”
“小人是小容子呀,您忘了?一直在旁边给您伺候茶水的,前几天刚来,他们说,您是赌场赌品最好的爷,运气更是顶呱呱,小人和别的小厮打了好几架,才能站到您身边伺候。”
傅三被他哄得开心,笑着摸摸钱袋子,却发现早空了。
“送爷回家,回去给你赏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