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当家情绪又激动起来,咳嗽不止,张嘴竟然还吐出一口黑血。
冷星赫大惊,赶紧扶住他,回头看顾蓉蓉。
顾蓉蓉拧眉上前,捏住二当家手腕,准备再释放一点修复力。
但她还是忍住。
二当家身体太虚,这么短时间内释放两次,如同虚不受补,也是无法承受住。
顾蓉蓉略一思索:“你看着他,先别说了,我去给他煎点药来。”
“好。”
顾蓉蓉转身到外面,廊下小火炉上的药锅里还煎着药,一股难闻的味道直窜上来。
乌七麻黑,不知道是什么药材熬的。
顾蓉蓉拿垫布垫着,把小砂锅取下来,她也有意试探一下,这锅药味道虽然不好闻,但好在没毒。
换上小茶壶,顾蓉蓉从空间取两个黄果子,细细切薄片,加空间里的水进锅熬煮。
等着把果片熬化,与水融为一体。
母鸡叹口气:“好好的一个人,病成这样,不对,是被人毒成这样,老妹儿,你说是谁害得他?”
顾蓉蓉用意识回答道:“不知道,初来乍到,漕帮的人也不认识三当家和他,还有于三光他们几个,别人不认得,上哪猜去?”
母鸡哼一声:“我倒觉得,害他的人一定是想坐他的位置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这还用说?一般害人,无非就那么几种,为财或为色,要么就是争名夺利,其实这也是为财。”
“为色我觉得不是,你看他屋里,哪有女人生活的痕迹?连个丫环都没有。那就只剩下财。”
“他虽然是二当家,但其实也就是他说了算,和大当家没什么两样,除掉他,坐上他的位子,那不就是掌控漕帮了吗?”
“可除掉他,还有三当家,也轮不到下毒的人。”顾蓉蓉搅着锅说。
“三当家这不是在牢里吗?杀人罪一定,还能出来?”
顾蓉蓉动作微顿:“你的意思是,二当家三当家的事,看似是两件事,其实是一件。”
母鸡迟疑道:“不是一件吗?我一直以为是一件,就是为了拿下漕帮。”
顾蓉蓉沉默一瞬,她好像的确走入一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