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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该如何?要怎么办?往哪边走?
都是他要思考的问题。
这会儿一听顾蓉蓉提起毒,说到身体,差点炸了。
但又猜测,面前的人是顾蓉蓉的“兄长”,强自按捺忍住。
“不太好,时常发作,有几次是在丝锦面前,我都担心被她看出来,她既然托你问,没有托你给我解药吗?”
话音落,顾蓉蓉拿小镊子捏着一点药递过来。
李员外:“!!”
竟然这么痛快吗?
他其实也是试探一下,有点破罐子破摔,没想到,竟然真给了。
上次就是一点点,这次他一看出来,虽然也是一点点,但的确是同一颗。
小心翼翼接过来,直接吞了,也没用水。
顾蓉蓉问道:“你又来买号牌?”
李员外吃过药,心情也好了许多:“是,她让我来的。”
“带了多少银子?”
“一万两,”李员外有点心疼。
一万两啊,虽然他不缺钱,也买件衣裳一万两,也是离大谱。
之前想讨好丝锦,谋取利益,一万两花起来也不觉得什么,但现在心情发生变化,对丝锦的看法也变了,这一万两花起来的感受自然不同。
顾蓉蓉还往他心上扎刀:“李员外倒是真舍得,一万两换个号牌,买件衣服。”
“你给自己买过几件这么贵的?李小姐活着的时候,可曾穿过?”
李员外:“……”
顾蓉蓉又说:“她可曾给过你什么?或者交代过什么?你好好想想。”
李员外认真思索一下,摇摇头:“并没有,这不是头一回,所以也没有什么好交代的。”
冷星赫问:“银票是哪家钱庄的?”
“就是城里的汇通钱庄,”李员外回头看一眼桌子上装银票的盒子。
冷星赫又问:“是你亲手取的银票吗?”
“不是,”李员外说,“我只出了印章票号,银票是丝锦命人准备的。”
冷星赫道:“银票拿来。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