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死,打死之后才得知,是他误会了,那不是妻子的情郎,是他的一个同族亲戚,家里开着个小绣庄,妻子只是让他帮忙卖些绣品,不想让男人那么辛苦,想贴被家用而已。”
“但男人杀红了眼,根本不听,就认准是妻子红杏出墙,把妻子一并杀了,杀了还不算,还不能让入土为安,想让她永世不得超生。”
“自那之后,男人就有一种病,看到绣鸳鸯的女子就忍不住想杀掉,杀了一个又一个,他停不了手。”
“这个男人,就是你吧,苏大海。”
苏大海脸色涨红,神情激动,脸上的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乱跳。
顾蓉蓉话里的“鸳鸯”、“情郎”、“红杏出墙”,这样的词像锋利的针,刺在他身上,一针针,让他体无完肤。
他的情绪也随之越来越激动。
顾蓉蓉把他的变化看在眼里,给他最致命一击:“你为什么这么没自信?那是因为你无法生育,对吧?”
苏大海暴怒,怒火犹如火山喷发:“放屁,放屁!老子才不是!”
“那个贱人,当初就是我杀的!我根本没有误会她,她就是水性杨花的贱货,我天天辛苦赚钱,她却借着去道观上香的名头,和那里的道士勾搭成奸,还送鸳鸯戏水的帕子!”
“我岂能忍?我把她和那个道士都杀了,道士是几刀捅死的,头拧下来,那个贱人,我可没让她那么容易死!”
他说着,一指年头最长的那具尸骨:“那个,就是贱人的尸骨,我一刀刀扎在她身上,打断她的骨头,不让她死,让她一点点流血,流死,疼死!不是爱绣吗?我把她指甲全拔了,十根手指头都削断一截,看她还用什么绣!”
他说着,哈哈大笑起来,笑得眼泪都流出来,状若癫狂。
“她到死都在求饶,让我原谅她,她可真贱,做出这种事,我怎么可能原谅她?”
现场无声,众人都听着他的话,看着他看像着一个疯子。
半晌,素琴痛问:“那我姐姐呢?她已经够可怜,她根本不认识你,也没有对不起任何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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