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氏集团的时候,对程傅委以重用,乃至言听计从,才显得不会那么突兀。
而现在,程广年出事了,可前来准备接管程氏集团的却竟然是宁可竹,这稍稍出乎了程傅的预料。
但好在,他稍事权衡,就觉得一切依旧还在掌握之中。
大不了,也就是让旁人觉得并不那么合理。
又或者是把计划稍微改变一点点节奏,而程氏的控制权,迟早还是会落在他程傅手里。
答应一声之后,程傅退出了办公室,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。
眼神之中带有几分阴鸷,程傅的睫毛轻微的抖动着。
“程广年啊程广年,你命还是真大啊,而且不得不说,你的后手多少还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。
不过,这又能怎样呢?我不会让你再有醒过来的机会,若不是你现在就死,股份成了遗产就彻底跟我无关了,我早就让你去死了。
你居然真的不肯把财富交给你儿子么?这真是一件让人始料未及的事情。
你就在病床上好好躺着吧,等我彻底掌控了程氏集团,你就可以去死了。
头疼啊,原本以为会是程煜,这让我浪费了很多布置啊。
不过是宁可竹也好,一介女流,在家人之中寻找一个强有力的助力,似乎也合情合理。
只是,这个过程怕是要延长一段时间了……”
程傅在心中默默的自言自语,眉头缓缓的舒展开来,他在对自己之前的计划进行一系列的调整。
而刚才离开的程广天父子三人,在走出董事长办公室之后,并没有第一时间就去按照宁可竹的吩咐通知所有股东和高管,而是聚在另外一层楼里的一个茶水间里。
程默去反锁了茶水间的门。
“爸,大婶婶好似胜券在握,看来,大伯应该是早有部署。或许,他也想到自己会出现某些意外,是以针对所有情况都做好了各自的安排。”程苒在听到茶水间的门被反锁起来的声音之后,小声的对自己的父亲说到。
程广天点了点头,眉头微微锁着,说:“现在看起来应该是这样了。可问题有些奇怪,如果宁可竹她已经拿到了代持大哥股份的权力,她完全可以强行推动自己成为代理董事长的提案啊。说白了,控股啊,她为什么还要争取我们的支持呢?”
程默走了过来,也小声说道:“难道是大伯的安排里,让她无法彻底掌控股份?”
程广天摇了摇头,说:“刚才我问过她,她说她并没有掌控大哥的股份。但她似乎又丝毫不介意其他股东用股份说事,似乎要较量股份的话,她觉得自己必然会占据上风。这就奇怪了。”
程苒想了想,小心翼翼的说:“爸,您看会不会是这样……”
随后,程苒说出了一种可能性。
“大伯并没有针对这些意外情况做出任何部署,出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