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”
独孤纵横一时急了,而且问话间神色很慌张,担心之色溢于言表。
“大王,列位臣工,此次夫人我亲自参与铁律司稽查李睿私设宝库一案,而且一进入其宝库果然令人震惊万分,不过也因此,让南鹞侯与徐烈抓到了机会,引爆火药炸塌山体,想把我们直接埋葬在山洞之中,幸而苍天有眼,竟然让我们安然无恙的走了出来……”
绮萱夫人这一说,各位文武都纷纷惊叹绮萱夫人之福泽,说什么苍天所佑,必是逢凶化吉,什么天赐金安而无所不利……一串串马屁拍得还真是够力。
可是独孤纵横却问道:“夫人,是不是跟煜儿他们一起,那现在他人呢?在哪里?”
绮萱夫人本来简说事情经历,就是想绕开独孤纵横的问题,可不曾想他却一直纠着不肯放,但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。
“大王,煜儿一切安好,由于他受了点伤,所以现在府上休养着。”
绮萱夫人说出来,当然连自己都不信,因为根本就没有这回事。
“煜儿受伤啦,伤得重不重,叫不叫太医地看看……”
独孤纵横此时神色很着急。
“大王,不碍事的,休养便好了,放心!”
独孤纵横还想再问什么,此时绮萱夫人对他微微一笑,这一笑不仅美而内涵,更是一种对自己的爱与关心,更重要的是大王尽可能少说话,留些中气。
此时站在高殿上的绮萱夫人,简直仪态万千,这种威仪绝不是一位王妃,俨然就是一位女王。
按理而言,作为后宫之人,不得参与朝政之事,可是绮萱夫人虽然平日里深入简出,也不多过问枭城政权之事,但此刻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,都看得出来她对枭城的政务之事全然了然于胸,一切运筹帏幄的磅礴之势。
堂下之大臣对她的如此女王作派,不但没有丝毫反对,反而更加的敬畏与信服。
想想,绮萱夫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?
她不仅貌美倾城,而且仪态举止落落大方,更有一种不可侵犯的神圣威仪,且又一身深藏不露的绝尖武功,她背后的故事到底还有多少精彩之处未被看到,但已足以一呼百应了。
独孤纵横尽可能凝神静气,坐在王位之上安神。
绮萱夫人面对着满堂之臣工,此刻突然改变了神色,她很谦虚谨慎地说道:“列位臣工,夫人我本乃后院之人,按说本不该僭越来大殿之上,但事出有因,还望列位于臣工不要对此怀有牝鸡司晨之嫌!”
绮萱夫人在说话间,总会有意无意地摆动她手中的枭主令,如此之举,其用意再明显不过了。
所以,所有大臣哪敢有什么异心之度,眼下见到如此威仪的她,心中畏定然是大于敬。
一个个都附和着唱高调,串颂词,那场面简直是……反正连绮萱夫人都想笑,但不敢笑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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