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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不待有些疑惑,看着袁缺想知道他是怎么想的。
“几位哥哥,你们也是武功卓绝之人,同一种武学,修行的境界不一样,其迸发的力量便各异,他所修之幽冥功似乎已臻化境,可以来去自如。”
袁缺不是特意恭维,而是说的大实话。
“果然厉害,这都被你知道,可惜呀,就算练得如何出神入化,还是逃不过你这位后生奇才之眼!”
那人低沉之语,拉得很长。
“这下扯不清楚了,幽冥教的人怎么会在此洞中,难不成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幽冥教在背后操作,如此一来,瞬间真相大白啦!”
贺莽忘了刚才的后怕,他走过去从岩壁上拔下自己的大刀,反而此刻有些兴奋。
“哎,我说老鬼,你们幽冥教到底在搞什么鬼,那洞里面堆尸如山,到底是什么?”
贺莽追着问起来。
那人不说话。
“莫非你就是幽冥教的教主?”
时不待好奇心上来。
那怪人还是不说话。
“哎,老时你这说得似乎有些道理,把自己扮得像从幽冥界走出来的一样,而且说话死气沉沉,而且这披头散发盖着头,定然是长得一幅鬼模样,连自己都害怕,所以不敢示人,所以他或许还真是幽冥界的鬼王头子!”
贺莽说着,本想笑起来,似乎想到刚才被那人突袭的情形,竟然侧过一步,收住笑声,尽可能靠近袁缺。
此时,那人突然全身抽动起来,看起来极为痛苦的样子。
大家都觉得他又要使什么样的鬼法,只有袁缺看出来他是真的有些难受,而且他眼尖,看着那灰黑残袍之下似乎有轻烟冒出来,细听之下有些嗞嗞作响。
“血蚺之液!”
那个阴沉的声音,此时变得极为痛苦,那声音更如恶鬼嘶喊!
贺莽此时下意识举起了自己的刀,在眼前看了看,然后看向袁缺,袁缺会意地向他点了点头。
贺莽明白了,竟然笑了笑,真是忍不住笑大声。
“我这刀上有那大蛇的黑毒汁,方才血战的时候竟然没有完全磨干净,此刻竟然让这老鬼给享受了一回,这找谁说理去,这不就是传说中的自作自受嘛!他竟然知道这是那大蛇的毒汁液,定然那畜牲与他脱不了干系。”
或许是实在痛苦难耐,一声轻嘶低沉的惨呼,那灰黑袍子再次不见了,这一次连袁缺也没有看清楚他去了何处。
袁缺马上叫大家近可能靠拢一些,以防那怪人突然出现发起袭击。
过了一会儿,不见有动静。
大家都讨论着,是不是这怪人中毒把手烂掉进而扩散全身已经死掉了……
袁缺听他们都小声地议论着,一边背靠背地讨论,一边小心谨慎的提防着。
袁缺不同意他们的看法,袁缺认为那人应该去服解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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