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长得像而已。
不一样的。
气息不一样。
老人呢?
蠹向男子的身后探头看去,随即面色一怔。
没有人了。
“爷爷呢?”
蠹不由得有几分焦躁的看向男子,大声问道。
这个称呼是老人用蜂蜜水哄着它叫着。
蠹其实不是很明白这个称呼的意义。
只是彼时的它被甜甜的蜂蜜水俘虏了,便也就顺了老人的意。
它感觉得出来,这不是一个糟糕的称呼。
又见老人那么期待的看着它,它也不介意满足老人的要求。
……
可是,它没有得到回应。
男子随手把一个信封放在了收银台上。
“喂!”
“爷爷呢?”
蠹深吸了一口气,又加大了几分音量。
男子向排列的书架走去。
空气中还回荡着它的声音。
只觉得怒气上涌的蠹却蓦的愣住了。
它……忘记了。
这个人不是老人。
老人看得到它。
可是这个人……看不到它。
……
蠹突然有些意兴阑珊。
期待的落空让它觉得烦躁的想做些什么,又懒懒的一动不想动。
它等了这么多天。
眼睛都瞪酸了。
好不容易门开了,它等的人却仍旧没有出现。
这算什么?
明明那天跟之前的无数天一样,老人笑着跟它说-
“明天见。”
……
“骗子。”
蠹低声嘟囔。
这都第几个明天了。
它生气了。
它讨厌不守信用的人类。
除非老人给它喝三小碟的蜂蜜水,还要书页的一角,它才会原谅他。
老人总是说甜的东西吃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