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……
她也不希望自己太敏感……
有时候,能活得钝感一些是幸运。
很多事不值得伤怀。
只会内耗自己。
可是……
知道归知道。
她还是觉得受伤了。
她觉得前一刻自己的高兴像一个笑话。
为什么要让她听到?
她本可以抱着愉快的心情。
她跟对方也不一定有下一次的见面。
那么,真假重要吗?
就算有水分,她也想要一个回忆起来会让她微笑、让她觉得高兴的记忆。
……
而不是现在的尴尬、难堪与伤心。
短短的时间里,一个快乐的记忆就变成了她不愿意再去回忆的灰色记忆。
……
那次之后,她跟人的交往愈发的谨慎了。
她像是一个紧紧缩在自己壳里的蜗牛。
小心的探出触角。
直到再三确认对方的善意,她才会从自己的壳里出来。
……
这次,也许是真的太意外见到白白了。
还是在灵山之外的地方。
加上对上次自己的不告而别耿耿于怀,女孩少见的表现出了主动的一面。
她……
似乎记忆中,她是第一次对一个陌生人说这么多的话。
但这个人不是别人。
是白白的主人。
她的那段与白白的过往,说给白白的主人听。
更是说给白白听。
……
可是现在白白的沉默
她不知道白白是不是真的睡着了?
她有些怀疑……
她的声音不低。
叽里咕噜、絮絮叨叨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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