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翠花,你个毒妇!又打孩子,你会不得好死的!”
“李翠花,你又虐待孩子,凌相公回来不得扒了你的皮!”
“啧,扒什么皮?你没听刘寡妇说吗?人家技术好,将她男人伺候得欲仙欲死的,人哪舍得扒她皮?要扒也是扒衣服。”
“咯咯咯咯……”
拂云:……
奶奶个熊,她老老实实在家待着,招谁惹谁了?
李家村也不临海,咋会有这么多心胸开阔管得宽的人?
“你们是母鸡么?大清早在我家墙头咯咯咯乱叫。”拂云凌厉的眼扫视过去。
叫得最响亮的母鸡,阿不,圣母,绿着脸指责道:“李翠花,你不光心毒还嘴毒,上天有好生之德……”
“滚!”拂云抄起瓢舀了一瓢洗澡水就朝墙头泼去:“别在这没屁烂格愣嗓子!”
恶灵瞬间退散。
凌雪倒是不哭了,撇着嘴,眼眶还吊着晶莹的泪珠。眼一眨,泪水就出来了。
拂云一屁股坐在小板凳上,捏起袖子擦了擦眼角,装起柔弱来。
“梳个头发你要哭,洗个澡你也要哭,你是不是觉得叫你洗头洗澡是虐待你?你瞧瞧那些人是怎么对我的?你觉着委屈,我比你还委屈!可你见我哭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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