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顿,凌寒舟又道:“再拿两副归脾汤。”
“公子,这归脾汤是治失眠多梦的,给谁吃?”
“我吃。”
陈壶这才瞧见凌寒舟眼下一片乌黑,“昨日看您不是还好好的吗?怎突然失眠了?”
凌寒舟淡淡扫了他一眼,他心头一怵,连忙转了话题,“昨日那个伤了腿的,夜里醒来,一直高烧不退,可会烧坏脑子?”
“你这是没话找话。”身为医馆掌柜,问出这种粗显的问题,简直是不过脑子。
但凌寒舟还是耐着性子道:“如此重伤,高烧不退是正常现象,用温水擦身就好,死不了。”
“死不了我就放心了。”陈伯跟在凌寒舟后头,“公子,我最近听说了一些奇怪的事,不知该不该讲。”
“那就别讲。”凌寒舟径直往一个房间走去。
“……”陈壶眼角一抖,“可事关夫人……”
凌寒舟推门的手顿了一下,神色不明地看着陈壶。
陈壶一时真不知当讲不当讲了。
以往,一说涉及到夫人的事,他都会说,与他无关。
今日,他没说。
想了想,他还是将这几日的所见所闻跟他说了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