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来到前厅,陈壶才真的狠狠松下一口气,“公子,你说他们会是什么……?”
凌寒舟淡淡瞥了他一眼,虽隔着面具,但陈壶还是感觉到了他的不悦,悻悻闭了嘴。
“不像好人,今后这样的伤者别收。”方才还苍老的声音,此刻恢复成原本温润好听的调调。
“可人家拿刀架在脖子上,不敢不收啊。”
“唉~”
凌寒舟无奈叹了口气,进了柜台,自己抓了两副药。
陈壶疑惑:“公子,你这药是治风寒的吧?”
“……”凌寒舟懒得搭理他。
沉默了一会儿,陈壶又忍不住开口,“公子,你家最近用药挺多啊,一会儿跌打损伤,一会儿清虚降火、一会儿失眠多梦,一会儿又是风寒……这都是给谁吃啊?”
“抓你的药,哪那么多废话。”
“……”
凌寒舟抓了两副药就要走,陈壶急忙拉他,“公子,你上哪去?”
“回家。”
“天都这么晚了就……别走了吧……”
“不放心。”
早晨,那女人发热成那样,也不知现在可有好些,他得回去看看。
他一声招呼没打离开这么久,不知她可会担心,亦不知,孩子们可得饭吃了……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