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这袖子里的兜实在不方便,改日定要在衣服上改个侧边的兜。
好不容易掏出手帕,按在男人伤口上,“我说,最近咱家有些时运不济啊,不是这个受伤就是那个受伤。”
凌寒舟垂眸凝视着眼前喋喋不休的女人,柳眉微蹙,神色专一。
她一脸认真的样子,美得让人挪不开眼。
想到她想与自己和离一事,凌寒舟就一脸鄙夷,“李拂云,你这是在关心我?”
拂云促狭一笑,“你是我相公,我不关心你关心谁?”
凌寒舟今日内心不知经过了多少起伏,都是因她而起,再看她这笑得没心没肺的样子,就气。
气得很。
冷嘲热讽地说:“去关心你的书生哥哥啊。”
“你吃醋了?”拂云紧抿着唇,眼中却透着笑意。
凌寒舟:“……”
呵,吃醋,想得可够美的。
给男人包好了手,拂云妩媚多情一笑,“其实,我后来才发现,家里的猎人哥哥更好。”
猎人、哥哥……
凌寒舟一个激灵,手臂起了三层鸡皮疙瘩。
拂云拎着桶到一旁晾衣服。
春风撩起她的长发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