拂云眼睛在林中扫视了一圈,“不用了,那边那个芋头的叶子,摘一片来包就是了。”
此话一出,顿时招来凌寒舟的鄙夷,“那不是芋头,那是滴水莲,枝叶有毒,你以后遇着,可别当芋头吃了。”
“……”又没文化了。
滴水莲,是滴水观音么?
那玩意好像的确有毒。
拂云有些心虚,“我、我当然认得,这不是离远了看不清认错了嘛。”
凌寒舟笑了笑,没拆穿她,拿出匕首,一边割藤蔓,一边问:“李拂云,你为何会怕蛇?”
方才射杀兔子时他就看出来了,这女人,动作敏捷,身手矫健。
刚才还问他能不能去猎狼,可见其胆量非同一般。
可唯独面对蛇,怕得跟受惊的小兔子一般。
他很困惑,一个人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反差。
为何怕蛇?想到缘由,拂云的脸渐渐白了。
眼中充斥着恐惧、痛苦,还有浓烈的恨意。
她闭上眼,一再告诉自己已经过去了。
杀手拂云已经死了,她现在是东旭国偏远山区的村妇李翠花。
那些纠纷再与她无关,她会碌碌地过完此生。>> --